卡卡卡斯基

只爱山姥酱一人,只要是山姥酱中心的cp都能吃得下,最爱是咖喱山

隐(中)

*这文怎么越来越长了,感觉要写不动了(吐血)。虽然这回是中,但是下次还不一定能完结。

*cp依旧,三山+烛姥

*有黄和暴情节(并没有


【正文】

长枪刺穿的身体,

肆意飞溅的鲜血,

逐渐消散的意识。

——————

山姥切猛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那是场噩梦。

房间里还有些昏暗,隐约可以听见小鸟的鸣叫声。侧头,兄弟的被褥已经收起,想必是出去晨练了。失去了睡意,山姥切索性起身,没有换衣服,披上披风就走出门,坐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上。

下了一天的雨,空气中弥漫着土壤的气味,院子中还弥漫着水汽,朦朦胧胧的,让人有种还在梦中的错觉。

想起刚刚的噩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记忆的重现。

——————

大概是在一个星期前,山姥切像往常一样带队出。为了能够顺利出阵夜战,审神者将短刀们胁差分成几组,由第一部队的队员们外加自告奋勇的一期一振和江雪分别带着他们外出练级。

山姥切和烛台切被分在同一个“幼教班”中,负责照顾四只藤四郎。出门前一期一振弟控属性爆发,把四个弟弟按顺序抱了一遍,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最后还是药研出手将他拉走。

临走前,他对着山姥切说:“山姥切队长,弟弟们就拜托你了。”

山姥切沉默地点点头,整了整披风,出发。

一开始,还挺顺利。短胁们并不是完全没有经验,在低等级的地图上打起来也是一刀一个敌人的节奏,完全不吃力。

然而,他们忘记了还有检非违使。

队伍中巨大的等级落差,山姥切立刻下令撤退。

“烛台切,你带着其他人先走。”山姥切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拔出刀,脸上没有一丝怯意。风吹起他的披风,拉下他的兜帽,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平日里看似性情孤僻的人,此刻却格外可靠。

烛台切犹豫着。以一敌六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然而所有人都留下来,胜率也十分渺小。“山姥切,我留下,你……”山姥切是打刀,留下来凶多吉少,不如让身为太刀的自己垫后,也许生存的几率更大一些。

“别浪费时间了。走!”

说话间,山姥切已经挥刀迎敌。白色的身影凭借机动优势,在敌人中穿梭,惊险地躲开每一下攻击。

山姥切一定又是抱着“仿制品碎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想法在战斗。烛台切担心地盯着那个身影,喊了一句:“坚持5分钟!我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回来支援你!”

5分钟吗?

山姥切侧身闪过长枪,用刀挡下挥向自己的利刃,顺着敌人的力道翻身,高高跃起。飞舞的披风像是羽翼一般展开,身后阳光为他镶上金边,神圣而不可侵犯。

敌方还没来得及反应,山姥切趁机确认伙伴的动向。烛台切他们已经开始撤离,只是有两把敌太刀居然跟了过去。

一脚踩上敌人的头,山姥切像离弦箭般飞出,追上敌人,挥刀砍向其中一把太刀。刀刃轻易划开皮肤,鲜血飞溅。转身落地,单手撑在地上稳住身形。几乎没有停顿,再次如猎豹般冲出,借助强大的冲力,将另一把太刀逼退。

山姥切并没有继续进攻,他笔直地站着,甩了甩沾了敌人血的刀,在地上留下一道血迹。从他周身散发出强烈杀气,是无声的警告。即使是敌人是太刀大太刀又怎样,即使是六对一又怎样,他可是山姥切国广,是国广的第一杰作!是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

当烛台切重返战场时,看到的是仍然在与敌人周旋的山姥切,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的披风已经被鲜血染红,即便如此,山姥切依旧面无表情,挥舞着刀,砍杀敌人。在他的脚下,躺着两具敌人的尸体。

烛台切望着那飘扬的金发,嘴角微微上扬:不赖嘛。

拔刀加入战斗,兵刃相接擦出火花的快感,与山姥切并肩作战的默契,令烛台切不由得兴奋起来。

很快,敌人只剩下一把长枪。他抱着同归的想法,用尽全身力量向山姥切发动最后一击。但是山姥切竟然没有任何躲闪或者防御的动作。烛台切心中大呼不妙,飞身抱住山姥切。长枪戳中了烛台切的腰部,他忍着剧痛,给予敌人最后一击。

敌人倒下了,烛台切也因为疼痛而跪在地上。他扶在山姥切腰部的手感到了一阵濡湿,这才发现山姥切身上的上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很多。也许,战斗到一半的时候,山姥切就已经没了意识,只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和强大的意志在战斗。

也是,靠着一把打刀要和那么强大的敌人战斗,根本不可能做到无伤。不愧是常年担任第一部队队长的人。

烛台切将两人的本体挂在腰间,一手扶着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一手撑起山姥切。可就在站起的那一刻,从伤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缓了好久才恢复视线。以前比这严重的伤多得去,为什么这次反应这么大?

没有时间考虑,山姥切的症状比他严重多了,甚至开始颤抖冒冷汗。烛台切摘下山姥切的披风,撕成条状物,粗略地处理了一下两人的伤口,而后背起山姥切一瘸一拐地往回赶。

——————

回想起那场战斗,山姥切对后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记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本丸的。反正醒来时已经躺在手入室里,浑身像是被拆过再重新拼起来一样,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审神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一边,见他醒过来哭得更厉害,不停数落着山姥切。最后被三日月以妨碍伤员休息为由,推出手入室。

“主上好几天没睡了。”三日月重新坐到山姥切床头,将毛巾浸到温水里。

山姥切看着三日月的黑眼圈,没有回话。

“是烛台切把你背回来的,你们两个把主上吓坏了,特别是你,整个人连气息都快没了。”

三日月一边说,一边搓揉着毛巾。别看他现在挺镇静的,但山姥切和烛台切回来的那一刻,三日月几乎抑制不住怒,接过山姥切,抱着大步走向手入室。不会照顾人的他全程守在山姥切旁边,望着那惨白的脸,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烛台切怎样了?”

三日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说:“他伤比你轻,早就没事了。话说,这东西直接放到你额头上就可以吗?”只见他手上是一团没有拧干的毛巾。

那时候主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三日月来照顾自己。

山姥切靠上柱子,露出淡淡的笑容。

“山姥切队长,早。”

山姥切侧头,便看见石切丸沿着走廊向这边走来。石切丸的房间和这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理论上不该在大清早地路过这里。

或许是看出山姥切的疑问,石切丸解释:“我感受到了不详的气息,所以就过来这边看看。山姥切队长没有遇到什么事吧?”

山姥切摇摇头。只不过是噩梦而已,不算是什么值得让人担心的事情。石切丸这种叨念不详之气的性格,全本丸都知道,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

“山姥切队长,喜欢三日月宗近吗?”

重新靠上柱子的山姥切因为石台切的话吃了一惊,动作幅度过大,头撞到了柱子上。痛……他轻揉着自己的脑袋,转头看着石切丸。

石切丸的脸上并没有开玩笑或者八卦的神情,平静得就像是日常闲聊。“三日月他,真的是很喜欢山姥切队长呢。”

“……一把仿刀没有资格。”山姥切小声嘟囔着,拉低头上的布以掩盖自己的表情。

“昨天你们俩吵架了,对吧?三日月他还特地把我们三条一家都叫到房间里,找我们商量怎么向你道歉。我从来没见过三日月那种焦虑又委屈的样子。你也知道,他身为名刀,总是受到人类的崇拜与赞誉,慢慢地便将自己的感情磨灭,带着微笑的面具示人。所以啊,山姥切队长,我很感谢你,能让三日月有这样的一面。”

说着,石切丸,微微屈身,向山姥切鞠了一躬。

“我……”山姥切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再三,选择将自己完全裹入披风之中,小声地说,“不要这样,石切丸,我是仿作,禁不起这样的待遇。更何况,我也……”山姥切说到这,咬了咬嘴唇,才继续,“我也喜欢三日月。”

“真的吗,切国!”

突然有一股力量从后面抱住山姥切,对着他又蹭又亲。而且明明是夏天,视线中居然出现了飞舞的樱花。

“爷爷我真是太高兴了!这是切国你第一次说你喜欢我!”

“够、够了三日月!”

山姥切毫不犹豫的推开三日月的脸,但是爷爷的四肢还紧紧缠在他身上。此时的三日月穿着出阵时的狩衣,但是衣服皱巴巴的,有些地方的布料胡乱翘起,有些地方的节显然是松开后笨拙地再被系上,连头饰都是歪的。

“三日月,你……在本丸被打劫了?”

“哈哈哈,因为我以为切国你生气了,担心没人帮我穿衣服,昨天就和衣而眠了,没想到早上起来变成了这副模样。”

山姥切无语地上下打量三日月的装扮,心想要有多差的睡姿才能变成这样。他叹了口气,认命地伸手为三日月扶正头饰。

“为什么不叫其他人帮你?”

“我只愿意让切国一个人服侍我。”

山姥切愣住了,慢慢缩回伸出的手,低头移开目光。

“切国?”

三日月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忙弯腰想要查看山姥切的表情。

“走吧,把这套衣服换下来,这样子不符合你名刀的身份。我帮你重新穿一套新衣服。”

山姥切撇开脸,主动牵起三日月的手,拉着他回房间;三日月用袖子遮住脸,乐呵呵地跟着他,说着一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情话。

哎呀,完全被无视了。石台切的目光追随那对甜蜜的小情侣,却慢慢皱起眉头。这次他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绝对有不详的存在,而且就附在山姥切队长身上。

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是天空中仍是乌云密布。

——————

为三日月换好衣服,山姥切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已经到吃早饭的时间了,如果不赶快去食堂的话又要被烛台切念叨了。他嘱咐三日月自己去食堂千万不要走错路,而后自己匆匆回去换衣服。

回到房间,自己的被褥已经收好,要穿的内番服整齐的摆在房间中央。脱去睡衣,套上T恤,只是头还没来得及伸出,门突然被拉开。吃了一惊的山姥切胡乱扯着衣服,但是头却卡在袖子的位置动不了。

“哇!吓到了吗?”听声音应该是鹤丸,“山姥切人呢?我明明看到他进来了?奇怪……”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将头伸入正确的位置,鹤丸早已走远。山姥切有些庆幸,还好刚刚那个样子没被看到,不然太丢人了。

门再次被拉开,不过不是鹤丸,而是烛台切。逆着光线,看不清烛台切的表情,只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山姥切下意识地用裤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我换完衣服就去吃饭。”

烛台切没有说话,他走到山姥切面前,将他推摁到墙上,一手牵制着山姥切的双手,一手抬起山姥切的下巴,同时用脚插入山姥切的双腿之中,防止他反抗。在太刀的力量面前,打刀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喂,烛台切,放开我!”

烛台切的脸慢慢靠近,同时手上力量加大,逼迫山姥切张嘴。山姥切被捏得下巴生疼,仍紧紧咬着牙齿。他突然忆起了三日月的那句话:“不要和烛台切走得太近。”

见山姥切不愿张口,烛台切将身体完全贴上山姥切,腿缓缓上抬,在敏感的部位来回摩擦。

“嗯……放手……”

触电的感觉顺着脊椎向上爬,快感渐渐侵袭大脑。

趁着山姥切说话的空档,烛台切吻上他的唇,舌头迅速入侵,撬开他的双齿。有什么东西顺着吻流入了山姥切的口中,有种淡淡的血腥味。在确保山姥切完全咽下了液体后,烛台切放开了他,后退两步。

“抱歉,你还好吗?”

山姥切怒视对方,用手背擦过嘴角,如果本体在手里,他一定不顾伙伴情谊直接砍过去了。不知道喝下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一股铁锈的味道弥漫在口中。“你给我喝了什么?”

“那个啊,味道可能不太好。”烛台切掏了掏衣兜,翻出一颗糖果,“吃下这个,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山姥切毫不留情地拍开烛台切的手,飞快地穿好裤子,拿上披风,离开房间。昨天三日月说过不要靠近烛台切,刚刚石切丸也说有不祥之气,想必他们早就觉察到了烛台切的不对劲。

“哦哟,切国~~~”

山姥切刚踏出门,就撞入三日月的怀中。恋人自投怀抱,三日月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环住山姥切就要亲他。这时,他看到了房间内的烛台切。

“烛台切。”

三日月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淡,甚至可以说带着警惕。为什么烛台切会出现在切国的房间里?他环顾房间,当他看到随意丢在一边的睡衣时,眼神暗了暗。

“不要靠近切国。”

烛台切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下次如果被我发现的话……”

三日月没有继续往下说,然而在那一瞬间释放出的低气压令在场的两人都为之一颤。很快,他恢复笑容,推着山姥切离开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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