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写国酱骑车载爷爷,其实我对机车一窍不通(躺倒
*一如既往没有题目,我最讨厌想题目了
*想到哪写到哪,坑不坑。。。天意
山姥切到达约定场所时,只剩下两个人:大俱利伽罗仰面躺在机车旁,从山姥切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紧紧盯着山姥切,脸上是不变的表情;烛台切悠闲地靠在车上,手上拿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你今天迟到了,怎么了?”
“送一个迷路老人回家。”
其实连山姥切都不能确定那人到底是长得年轻,还是装老。明明是一个青年,却自称为爷爷。
在来的路上,山姥切注意到有个人走在马路中间,为防止那人想不开突然冲到自己车轮下,山姥切只能放慢车速,谁知却被缠上。
“这位漂亮小哥……”
“不准说我漂亮。”山姥切习打量着男子,穿着繁杂的狩衣,与这个时代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像是穿越而来的古人。他的发间戴着金色的头饰,一定是个有钱的古人。虽然无害地笑着,却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贵族气息。
“为什么呢,明明很漂亮。”说着,那人居然伸出手想要摘去山姥切的头盔,被山姥切拍开。
当山姥切意识到停下来是个错误,想要重新发动机车时,发现那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上后座,手自然地环上自己的腰,还摸了两把。
“你的腰很细,手感很好。”
被骚扰地山姥切压下怒火,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下去。”
“爷爷我迷路了。我叫三日月宗近,你可以叫我宗近。我家住在……”
“我说,你下去。”
那人不仅没有下车,手抓得更紧了,甚至整个人都贴上了山姥切的后背。“你难道要把爷爷我丢在这个大山里自生自灭吗?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却是如此无情。”为了不被抛下,三日月的手紧紧扒在山姥切身上,连装哭擦泪都是直接蹭在山姥切身上。
山姥切感到自己额头上的井字不断冒出。他放弃与三日月争论,直接开始扯他的手。但是三日月的力量意外强大,纹丝不动像是固定在他身上一样,根本拉不开。
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力气还这么大的老人家好吗?
远处,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在山间回荡。啧,来不及了。
“暴走族吗?想当年我……”
“你家在哪?”山姥切认命地趴在车上,问。
“这样打断老人家回忆过去是不礼貌的。”
“你家在哪?”山姥切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
“你愿意送我回家了吗?极好极好,现在年轻人的良心还没完全消失。在我告知你我家地址之前,是否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这位漂亮的小哥?”
“不要说我漂亮!”
山姥切都不相信自己能够把三日月安然无事地送回家,而不是狂揍一顿后丢到山沟沟里。他手扶额头,不愿再回忆。
“陪我再跑一会儿,刚刚不过瘾。”
大俱利伽罗突然开口。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长腿一迈,跨上爱车。
“噗。”
一边烛台切忍不住笑出声来,惹来大俱利伽罗的怒视。
“没事没事。”大俱利,刚刚是谁说跑累了躺倒休息的?你明显是看山姥切心情不好所以想陪他转换一下心情。“你们去吧,我回去弄点夜宵,山姥切你一会儿也来我家吃点东西再回去。”
山姥切没回话,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发动车,和大俱利伽罗消失在黑夜之中。